谁曾想,贺作峰并未摸,只是将掌心紧密地贴在了腿根处。
但是温热的水已经顺着肉缝涌了出来。
阿清眼前一花,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栽进了贺作峰的怀抱。
“真的?”贺作峰假作不知,阿清已经情动不能自已,沾染上水意的手指勾了勾。
这一次,他将手指送进了濡湿的花园。
阿清闷哼一声,细软的腰微塌,翘挺的臀瓣倒是往上翘了翘。
“真……真的。”他的回答夹杂着含混的欲,黏糊糊地滑落进贺作峰的耳朵,引来男人身体里山呼海啸的冲动。
……作茧自缚。
贺作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苦笑着揉开肉缝,暗叹着将手指送了进去。
自打贺四爷住院,他们就再未亲近过。
久未被调教过的花茎略有些排斥骨节分明的手指,肉壁紧缩,试图将手指挤出去。
察觉到这一点的贺四爷并不着急。
“阿清。”他淡定地开口,“你真不嫌弃我吗?”
阿清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相较于贺作峰的淡定,他已经被情欲烧得浑身滚烫了。
他毕竟是能生的,身子敏感,先前又被贺四爷折腾得习惯了喷水,此刻动了情,下腹热潮一滚接着一滚,大有一泻千里的架势。
“不嫌弃!”阿清恼得话都说不清了,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贺四爷先前用缅铃折腾自己的模样,差点脱口而出——您若是不成了,就换缅铃吧!
但他好歹是有理智在的。
“甭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既不信我,还留我在医院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