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叮铃铃——
贺作峰折腾缅铃,总是先将缅铃捏在指尖,用冰凉的铃铛刮蹭肉缝,待肉缝内涌出绵绵汁水,打湿整个铃铛,方才会将其卡在缝里。
当然,卡在缝里还不算完。
贺作峰会让阿清用肉缝夹着铃铛喷水,自己的手指则在股缝间游走,摸得他欲火焚身,情动不能自已,才会抬高他的双腿,轻轻将缅铃往内一推——
丁零当啷。
水声混着铃铛的声音,足以让阿清爽到有片刻的失神。
不做到这一步,阿清都不知道,自己对床笫之事能如此印象深刻。
他仿佛记得贺作峰用缅铃的每一个细节,直接将下身想得湿哒哒,肉缝还没夹住铃铛,就已经合不拢了。
“要……要夹着。”他只能催促,“四爷,快……快放……”
贺作峰垂下眼帘,视线所及仿佛蒙上了一层潋滟的水光。
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阿清的要求,贺作峰能满足,可自身也绷不住,欲火点燃了灵魂。
偏生,贺作峰只能由着欲火燃烧。
他腿上的伤还没好,翻身都费劲儿,更别说直接将阿清压在身下了。
贺作峰不是莽撞之辈。
他还想给阿清一个未来,不会为了一次情事,毁去自己的身体。
所以,贺作峰只能摸索着将铃铛抵在阿清的腿根。
“嗯……”冰凉的触感在花芯绽放。
阿清长舒一口气,浓密的睫毛疯狂地颤抖,几滴冰凉的水珠滴落在了贺作峰的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