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听得下腹发紧,手指动得愈发快,待阿清真将铃铛再次喷出来,不再慢吞吞地将其推回去。
贺作峰猛地用力,手指抵着铃铛,狠狠一推!
丁零当啷。
沾满了淫水的缅铃挤开蠕动的穴肉,滴溜溜地滚到了穴道深处。
阿清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眼角无声地滚下一行泪,梗着的脖子青筋浮现。
他就这个直挺挺地僵在病床上,双腿间那只作孽的手自始至终都在疯狂地拨弄缅铃。
最后,阿清无声地吐出一口气,下腹痉挛了几下,“噗嗤”喷出一股汹涌的水来。
——咚。
缅铃拖着银丝,滚过病床,留下深深的水痕,最后掉落在了地上。
阿清的身子随着缅铃落地的脆响,也跟着狠狠地颤动了一下。
“四爷?”
门外忽然传来祖烈的声音。
下人小心翼翼地问:“四爷,您还好吗?”
祖烈可是怕了清少爷了!
那火爆的脾气,说炸就炸。
四爷嘴又笨,若是惹急了清少爷,怕是伤了腿,也得挨打。
而病房内的阿清眼神涣散,即便喷出了水,双腿也依旧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清澈的水意顺着他白嫩的腿根蜿蜒而下,流过微微泛红的膝盖,在病床上氤氲出一片灰色的水斑。
“……好。”贺作峰平复了心绪,低声道,“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祖烈趴在门缝上听了这么句话,品了品贺四爷话里的意思,又回味了一会儿贺四爷说话时的语气,最后得出个清少爷被安抚住的结论,长舒一口气,带着医生们先离开了。
祖烈当然不会回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