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你听我说。”贺作峰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了肉眼可见的慌乱,“你听我说……我早就准备好了聘礼,我……我从很久以前,就决定要娶你进门。”
“……我没有骗你,聘礼单子就在家里放着,你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叫祖烈去拿。”
“……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都行,只要……只要你不离开我——嗯!”
贺作峰话音未落,就蹙眉闷哼起来。
原是阿清的指甲隔着衣服,在他的胸膛上抠出了一道红印。
“阿清……”贺作峰紧蹙的眉很快就舒展开来。
他非但不觉得痛,喘息还带上了热潮。
“阿清……阿清,你生气了?”贺四爷眼里冒出不正常的欣喜。
他一把按住阿清的手,巴不得他抠得更用力些。
“别生气。”贺作峰滚烫的吻落在阿清的耳根,“你要是不喜欢那些聘礼,我就把它们都扔了。你喜欢什么,我置办什么,好不好?”
贺作峰越吻,越是激动。
那些与阿清携手共度余生的幻想差不多将他逼疯了。
贺作峰的眼眶里生出的红血丝蔓延到了瞳孔。
男人就这么睁着一双赤红色的眼睛,痴痴地从阿清的耳根吻到了唇角。
“嗯……”
阿清锋利的牙齿磕破了贺作峰的唇。
贺作峰却越战越勇,欺身强压过去,不顾满嘴的血腥气,长舌狠狠地压住那条试图反抗的舌,被金锁链束缚的手也灵活地挣脱了束缚。
贺作峰双手掐住阿清酸软的腰,用力往上一提,阿清就被迫骑在了他精壮的腰上。
丁零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