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
贺作峰见阿清的抗拒减弱了不少,立刻得寸进尺地欺身上前,吻也顺着小腿,落雨般倾泻在了细嫩的皮肤上。
麻痒也随着湿热的唇舌蔓延。
阿清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粘稠的呻吟,继而咬着手背,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贺作峰身上工整的长衫上,有了几道褶子,但扣子还紧紧地系到了领口。
……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
不,活脱脱就是个衣冠禽兽!
阿清气不过,又瞪过去一眼。
只是,他整个人都浸在了欲色里,哪怕是气恼,瞪人的眼神也潋滟无双,非但没能威慑到贺作峰,还让男人喘着粗气凑上前来。
“帮我戴上。”贺作峰将阿清的腿架在肩头,单手解开了领口的衣扣,露出了清晰的喉结。
阿清茫然地顺着贺作峰的动作低下头,看见了那根让他胆战心惊的链子。
“你……你不要!”阿清的头皮一炸,方才升起的欲望好似被一盆冷水浇灭。
他对一些事情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
哪怕腿间已经潮得不能再潮,阿清此刻最想做的事,也是将贺作峰一脚踹到床下去。
贺作峰闻言,微微挑眉。
男人固执地捏着金链子,缓缓直起了上半身。
叮叮当当。
阿清恐惧地蜷缩起双腿,恨不能将自己藏在小小的枕头里。
可想象中的寒意并未出现在脚踝或是手腕上。
金光一闪而过。
阿清狐疑地望过去,然后不受控制地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