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成为他的人的阿清。
只要凿开穴道尽头那块肉绵绵的肉,就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的阿清。
贺作峰掐着阿清的肩膀,不再执着地往深处捅,而是吸着气,开始一下又一下地顶弄起来。
——啪。
——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回,受到鞭挞的不是此时被分开的肉缝,而是淫靡的肉穴了。
阿清水光潋滟的雪白肉臀被顶得在床单上不住地厮磨,很快就泛起勾人的红意,成了一只被掰开的肉桃。
甜腻的汁水刚要从肉缝中喷出来,就被紫黑色的巨物顶回去。
噗嗤,噗嗤。
阿清竟连喷水都做不到了,只能任由身体里涌出的淫液再被捅回去,并裹挟着烙铁般的性器,一起折磨着他本就敏感的穴道。
阿清如坐在一根刚从灶膛中取出来的木棍上,又像是一只被生生撬开了壳的贝。
肉缝被粗长高翘的性器一刻不停地劈开,里面血色的嫩肉微微外翻。
烫……好烫。
他的肉穴像被滚烫的肉根劈成了两半!
阿清浑浑噩噩地起伏,混乱的思绪里,有一味羞耻在。
……他终是意识到,自己的身子淫荡。
被肉根挞责到如此地步,穴内的淫肉竟然翕动得更厉害了,恨不能包裹住那可怖的肉根,直拖进最深处——那个让他与别的男子不同之处,也是那个给他无尽痛苦之处。
可陌生的渴望在痛苦中绽放。
他依旧害怕,可他也是想要贺作峰粗暴地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