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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在说谁,反正不是好话。

但贺老爷子咳嗽了一会儿,忽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推开身边围着的丫头:“不对……不对!快……快去寻人!”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反常地转动起来,“那可是平安饭店里出来的祸害,和老六屋里头一个样儿!走起路来,腰扭得跟什么样似的……他能跑到哪儿去?怕是和什么人跑了吧!”

贺老爷子说得激动起来,连连拍着大腿。

听到这里,终是有丫头忍不住,悄声嘀咕:“他都见过四爷了,还……还会跟别的男人跑?”

“你懂什么?!”贺老爷子一把将丫头推开,粗暴地咆哮,“水性杨花,人尽可夫,服务生都是这个德行!”

吼完,看也不看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丫头,阴恻恻地勾起唇角,自言自语,“就算不是……又如何?”

“……有的是法子,把他变成那副德行!”

与此同时,拿到车票的贺作峰,已经赶到了火车站。

同样的地方,再去,心情却已经与先前完全不同了。

贺作峰看着嗡鸣着进站的火车,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阿清的身影。

那抹倩影如同世间最甜美的梦魇。

看时,无法自拔,想时,痛彻心扉。

“四爷,我同协和的医生说过了。”同样拎着行李的祖烈,站在贺作峰的身侧,显然准备随行,“您的腿啊,下个月就得回去复查……至于药呢,自然是每天都得擦。我都给您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