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贺作峰揉着阿清的前胸,无端回忆起了这么一句上不得台面的话,指尖猛地将乳珠按进了乳肉。
“啊——”阿清胸前一麻,穴道内抽得愈发频繁。
贺四爷便知道,自己寻对了地方,也琢磨对了手法,咬着后槽牙,忍到额角青筋直跳,下身硬如烙铁,方才将阿清的胸脯揉得红嫩软绵,如两座不那么起眼的山峰。
山峰不起眼,山峰上的红梅却开得耀眼。
贺作峰用指尖同时拨弄两颗充血肿胀的乳珠,仿佛拨弄了两颗发不出声音的铃铛。
只见阿清先是浅浅地喘息,继而胸脯剧烈起伏,最后双手吃力地攥住了贺四爷的胳膊,双腿不自觉地绞紧。
即便同为敏感的“淫窍”,调教到极致,结果也是不同的。
有些,碰之,既坠入情网
有些,磨之,才叫人欲仙欲死。
阿清被磨得连声哀求:“不要……不要再……插进来,全插进来!”
他说着,竟不顾腰肢酸涩,费力地挺起身子,追逐着贺作峰的欲根,勉勉强强将肉柱往腔室内吞了一点。
但紧接着,阿清就因为体力不支,颓然栽回了床榻。
如此一来,原本嵌在穴道内的欲望就滑出来了一小截。
阿清瞬间急红了眼,瞪着双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贺作峰。
贺四爷哪有真让他哭的道理?
贺作峰当即俯身,搂着阿清,将他顶得再也说不出话,连眼睛都睁不开,方才又开口询问:“阿清,你还要我继续吗?”
阿清恨那在耳畔不合时宜地响起的声音,却又舍不得体内肆虐的肉柱,几番纠结下来,稀里糊涂地让贺四爷捅了个尽兴。
窗外日光融融。
春日的正午,最易让人生出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