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页

彼时,贺作峰揉着阿清的前胸,无端回忆起了这么一句上不得台面的话,指尖猛地将乳珠按进了乳肉。

“啊——”阿清胸前一麻,穴道内抽得愈发频繁。

贺四爷便知道,自己寻对了地方,也琢磨对了手法,咬着后槽牙,忍到额角青筋直跳,下身硬如烙铁,方才将阿清的胸脯揉得红嫩软绵,如两座不那么起眼的山峰。

山峰不起眼,山峰上的红梅却开得耀眼。

贺作峰用指尖同时拨弄两颗充血肿胀的乳珠,仿佛拨弄了两颗发不出声音的铃铛。

只见阿清先是浅浅地喘息,继而胸脯剧烈起伏,最后双手吃力地攥住了贺四爷的胳膊,双腿不自觉地绞紧。

即便同为敏感的“淫窍”,调教到极致,结果也是不同的。

有些,碰之,既坠入情网

有些,磨之,才叫人欲仙欲死。

阿清被磨得连声哀求:“不要……不要再……插进来,全插进来!”

他说着,竟不顾腰肢酸涩,费力地挺起身子,追逐着贺作峰的欲根,勉勉强强将肉柱往腔室内吞了一点。

但紧接着,阿清就因为体力不支,颓然栽回了床榻。

如此一来,原本嵌在穴道内的欲望就滑出来了一小截。

阿清瞬间急红了眼,瞪着双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贺作峰。

贺四爷哪有真让他哭的道理?

贺作峰当即俯身,搂着阿清,将他顶得再也说不出话,连眼睛都睁不开,方才又开口询问:“阿清,你还要我继续吗?”

阿清恨那在耳畔不合时宜地响起的声音,却又舍不得体内肆虐的肉柱,几番纠结下来,稀里糊涂地让贺四爷捅了个尽兴。

窗外日光融融。

春日的正午,最易让人生出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