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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贺四爷已经掩饰不住语气里的急切,也已经不再一动不动地插在穴道内。

男人摆动着腰,开始小幅度地在穴内抽插,不断地用柱身去顶已经食髓知味的腔室。

阿清凭着胸腔内的一口气,咬牙不松口。

一时间,含混的水声在房间内响成了一片。

贺四爷的家伙式儿好似长了眼睛,每回都往阿清最受不住的地方顶。

阿清从一开始的咬牙强忍,到后来,实在忍不住,扯着嗓子叫唤,中间也就间隔了十来分钟的时间。

他是真的忍不住,整个人虾米般蜷缩着,被顶得双颊通红,唇如点绛,一点银丝挂在唇角,勾人得紧。

然而,两相折磨,贺作峰竟真能忍着不全操进腔室,只铆足了劲儿地折磨可怜的腔室口。

若不是那处在穴道深处,怕是也会被男人用手指揉成红肿的肉缝的模样,想合都合不上。

化解不掉的情欲变成了痛苦的折磨。

它折磨着阿清的同时,也没有放过贺作峰。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许是身体先他们做出了妥协。

只听一声水声“咕叽”,硕大的顶端巧妙地滑进肉缝,以一个完美的角度,蹭过了所有让阿清难以自持的点。

阿清未语腰先弹,肉臀一抬,攀上情欲的顶峰,将与贺作峰互相折磨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贺作峰也默不作声地攥住他的肉瓣,挺动悍腰,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阿清的身子是早早就被调教好的,如今彻底开了荤,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水多,穴道还会吮,被捅开之后,淫水飞溅,两颗圆润的乳粒也肿得通红,坠在胸前,随着动作,不住地抖动。

贺作峰于抽插的间隙,俯身含住其中一颗,用舌卷了舔弄,另一颗,则用手指按住,旋转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