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唤了声“阿清”,抬手捏着他的脚踝,靠着一只脚,又爽了一回。
只不过这一回,贺作峰爽完,要擦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阿清的脚。
“我说四爷,您怎么说,也是贺家的人,老在金陵,算是个什么事儿?”
旁人的情事,是越做越火热,阿清对贺作峰单方面的剑拔弩张,倒是随着情事,稍稍冷却了下来。
他用手推了推贺四爷结实的臂膀:“祖烈也跟着您来……贺老爷子不得气死?”
阿清不傻。
若说他在四九城的时候,或许会信,贺老爷子还没有发现他与贺四爷的事,那么贺作峰追着他来到金陵城,这事儿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了。
阿清从方伊池那儿听说过,也曾在给方伊池画凤凰的时候,感受过贺老爷子对服务生的排斥。
他学着贺作峰,用两根手指捏住男人的下巴:“两个儿子前后脚迷上了服务生,他老人家的日子过得还顺畅吗?”
“阿清。”贺作峰习惯性地想要纠正阿清的措辞,但又及时止住了话头,只道,“我与老六想与谁共渡一生,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与旁人无关。”
“无关?”阿清不信。
他上下打量着还是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侧的贺四爷,“谁说这话,我都信,唯独您说,我不信!”
贺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
虽说,贺四爷因为腿伤之故,已经隐于幕后多年,但阿清不信,这样一个男人,会甘于困守后宅。
他更不信,贺老爷子会放任自己的儿子,再去娶一个服务生。
是了。
贺作峰与贺作舟不一样。
贺作峰是长子,当年贺老爷子还给他定了亲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