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贺家明面上,已经不是贺老爷子掌家了。
奈何家大业大,即便贺六爷同贺四爷再小心,也会有遗漏之处。
这不,产业在,贺老爷子的“暗线”就必定在。
“保,为何不保?”贺作峰将金丝边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来,拿帕子仔细擦拭后,重新戴了回去,“怎么说,也是老爷子的心血。”
祖烈闻言,嘿嘿一笑,踩着油门,风驰电掣地带贺四爷回了家。
与此同时,阿清已经被冷香带到了城中的一处大宅子里。
冷香叽里呱啦地同他说着话:“你别瞧这宅子大,实际上,压根不是晓春姐买的……她哪儿有那个钱啊?这宅子放在以前——小心些脚下!……这宅子放在旧时候,那可是贝勒爷的府邸!”
“……晓春姐是沾了拍电影的光,才得以在里头住上几日呢!”
冷香拽着阿清的手,穿过几道月门,又绕过好些院子,方才来到有人烟的地方。
偌大的院子里,却也没有晓春姐的身影。
几个打赤膊的小工扛着木头板,汗流浃背地往外走。
“搭戏台呢。”冷香踮起脚尖,往院子里瞧了瞧,“说是大户人家的院子里,都有自个儿的戏台。”
阿清想起贺宅,面上没有半点诧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