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烈见状,登时尴尬地闭上嘴,尽职尽责地当哑巴。
他哑巴了,阿清也就消停了。
直到到了医院,阿清听医生说,祖烈没有烫伤,方才旧事重提,继续瞪贺作峰。
“阿清。”
一直乖乖听他指挥的贺作峰,这个时候开了口,“我同你解释吧。”
男人为难地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医院:“事关我爹,这里怕是不方便细说。”
贺作峰的爹,就是当年四九城赫赫有名的贺老爷。
阿清听得头皮发麻。
他不傻,恰恰相反,他对男女之事了解得比一般人多得多。
贺作峰不过点了一句“老爷子”,他就猜出,晓春口中的“贺家的爷”,不是指贺作峰,而是指的贺老爷子。
坏菜了。
他还没和贺四爷如何呢,先见着贺老爷子的相好了。
“好……你,你同我回去吧。”阿清再不喜欢贺老爷子,那也是贺作峰的亲爹,且牵扯到房中私事,他想也不想,一口应下,“在外面说,的确不好。”
于是乎,贺作峰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进了阿清的卧房。
他不仅正大光明地进了阿清的卧房,还因着冷香没回来,连大门,都是堂堂正正地进去了呢!
“说吧。”
阿清回了家,紧绷的心弦也就松弛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