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现在是现在。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穴道里也没夹着缅铃啊!
阿清一下子就受不了了,鱼似的在床榻上翻滚:“不要……我不要了!四爷,您甭给我弄了!”
可惜,他的反抗对于贺作峰而言,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贺四爷好整以暇地托着他的脚踝,不过是掐了掐他腿根的软肉,阿清就尖叫着瘫软在榻上,喘息间喷出一点汁水来。
“别闹。”贺作峰的眼底划过一道满意的热浪,重新将视线放在阿清白皙的脚背上。
宛若红梅落雪。
那点殷红的色泽,就像是皑皑白雪间横生的一朵肆意的红梅,惹眼得很。
贺作峰看得眼眶发烫,俯身将吻也印在了那片白雪间。
只是,他不是红梅,而是暴虐的野兽,离开前,还留下了两道整整齐齐的牙印。
叮铃铃!
阿清被咬得细腰紧绷,整个人都差点从榻上弹起来,呼吸间,情绪难平,揪着身下的床单,眼神空洞地又攀上了情绪的顶峰。
“你……你是故意的——”他用夹杂着哭腔的嗓音,气急败坏地指责贺作峰,“四爷,您就是故意的!”
贺作峰撩起眼皮,又垂下,拿起第二片花瓣时,坦坦荡荡地颔首:“嗯。”
……贺作峰当然是故意的。故意在阿清情难自已的时候,不去满足他的欲望,而是选一个没有生命,冷冷冰冰,靠着他自个儿的体温,才能染热的器物。
只有如此,才能填满男人心中被嫉妒与愤怒啃食而出的空洞。
“阿清,忍一忍。”贺作峰按住阿清因为情动,而不住地颤动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