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眼前一花,喷水之事暂且不提,心头凝聚的恐惧才是正事。
他一把揪住了贺作峰的衣襟,颤颤巍巍地咒骂:“拿出去啊……该死的,要……要进去了……要进去了——啊!”
阿清眼前闪过刺目的白光,腰往上狠狠弹起,颈子则绷紧成了柔软的弧线。
他在贺作峰的身下痉挛着高潮,两条腿软得跟棉花似的,再也没有了踹人的力气。
贺作峰的眼神黯了又黯。
……进不去的。
那缅铃毕竟是死物,且大小得当,即便阿清是个能生的男子,穴道尽头还有个小小的腔室,也断然不会进去。
况且,贺作峰也不会真的将缅铃顶进去。
只是,阿清陷入了滚烫的情潮,思绪紊乱,光靠想象,就能把自己给吓死了。
贺作峰念及此,眼睛微微眯起。
恐惧也好,怨恨也罢,起码这一刻,阿清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
所以,贺作峰不顾脸上被挠出一道又一道通红的印子,也不在乎凤仙花的花汁从阿清的手上,染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男人像狼一样凶狠地压降过去,叼着阿清的颈窝,在身上时不时传来的刺痛中,痴痴缠缠地呼唤:“阿清……阿清……”
阿清的指甲划破了贺作峰的皮肉,淡淡的血腥味将他们笼罩。
阿清是真的慌了,眼眶红了又红。
那可是……那可是缅铃啊!
若是进去了,他……他还能活吗?
不成了,他要不成了!
他要活不成了!
他……他堂堂平安饭店最有名的服务生之一,竟然要死在男人榻上了!
——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