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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阿清终是忍不住,哭嚎着敞开腿,穴道内涌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体液。

腔口被狂颤的缅铃抵住的麻痒,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智。

阿清吹得淫窍全开,腿肉绵延如浪,压根不用贺作峰做什么,那枚沾染了体温的缅铃,就被浪潮冲出了穴道,拖着一条细长的水线,停在了被单上。

——啪!

又一个软绵绵的巴掌扇在了贺作峰的脸颊上。

刚喷完的阿清哪里还有别的力气?

这一下,简直称得上是“抚摸”了。

他只是气。

气贺作峰欺负自己,也气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当真被一个缅铃折腾成这幅德行。

但阿清气完,睨着贺作峰,又不自觉地笑起来。

……贺四爷哪里还是刚刚那个气定神闲的贺四爷?

男人面上虽不显狼狈,但身上到处都是红印。

有他情到浓时,抠出来的,也有他那早已失了原本颜色的指甲染的。

“哈哈……哈哈哈!”阿清难得没有因为指甲没染好颜色生气。

他扑到贺作峰的怀里,伏在男人“伤痕累累”的胸膛上,越笑越是开心,最后,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一个劲儿地往贺作峰的下巴上糊。

“……阿清?”

贺作峰迟疑地揽住了他的腰。

阿清发脾气,扇巴掌,贺四爷知道如何应对,可阿清在榻上这么高兴,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他反倒不知道如何继续了。

贺作峰甚至以为,阿清是强颜欢笑:“哭什么?”

“我呸,你才在哭呢!”

阿清抹着笑出来的泪,白了贺四爷一眼,继而低头,看着自己红得深一块,浅一块的手,又开始憋不住,吭哧吭哧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