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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畔,风流韵事数不胜数。

有人来寻欢作乐,自然也有人为情所伤——这个伤,可不单单指情债。

贺作峰头也不抬地答:“不怕……你不会。”

阿清无语地瞪着男人哪怕坐在椅子里,也笔挺的背影:“净会说好听的话。”

不过,他也的确想听这样好听的话。

……贺四爷还是很懂他的心的。

吃完饭,天色已经很晚了。

走是不可能再走了,阿清便顺理成章地留宿了下来。

祖烈不愧是贺四爷身边用得最惯的人,不用他们二人提醒,就跑去阿清租的房子,将他梳妆台上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带了回来,而且还知道,私人的东西不能碰,只带了他摆在桌上,瞧起来用得上的。

阿清跷着二郎腿坐在梳妆镜前——他问了贺作峰,为何主卧里有这些,贺作峰答得坦然,说是早就想着他住过来了,故而一应物件儿,都是想着他订制的。

“唔……祖烈刚刚说,明儿个就要带人来给我过目。”阿清用雪花膏搓着脸,身上穿着条贺作峰私心里很想看他穿的真丝红色吊带裙,像朵娇滴滴的花骨朵,漂漂亮亮地在男人的视线里敞开了柔嫩的花瓣。

他心情好,就连说话的时候,语气都软和下来,不再夹枪带棒了:“四爷,您有没有什么要求?……要年轻的还是年长的?要男的还是女的?”

阿清这话问得刁钻。

不仅仅是问,还是拷问。

贺作峰眼观鼻,鼻观心:“你找你看得顺眼的就行。”

“……品行好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