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没把结婚证藏好啊?”
祖烈快急死了,恨不能替贺作峰藏。
可贺作峰哪里还会叫他碰自己的结婚证?
贺四爷左躲右闪,就差没把祖烈按在地上了。
主仆俩正闹着,阿清进屋了。
“哟。”他一进门就挑起了眉,“这是闹哪一出啊?”
“清少爷,我——”
“阿清,结婚证。”贺作峰抢先一步捂住了祖烈的嘴,额角青筋直跳。他将结婚证递过去,颇为委屈地叹了口气。
阿清眨眨眼,看了祖烈一眼,又看了贺四爷一眼,乐了。
“怎么着啊,人家不信啊?”阿清蹭到贺作峰的怀里,勾着男人的脖子,一个劲儿地笑。
贺作峰薄唇紧抿,气得下颚都绷紧了,就算被阿清主动亲了一口,神情还是没有半点缓和的迹象。
阿清见状,知道贺作峰是在乎二人的关系,心情极好地哄:“嘛呀,都不对我笑一笑……祖烈也不是故意的,谁叫咱们没登报呢?”
“那登不登?”贺作峰先前还憋着不说话,现下倒是迫不及待地嘀咕,“阿清,我们还没有办婚礼。”
阿清又亲了贺作峰一口:“登……赶明儿,咱们就去登报!”
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疑虑,自然不介意和贺四爷登报。
至于婚礼……
“方伊池的小崽太小了,咱们的婚礼还得等等。”
贺作峰还没从阿清愿意将婚讯登报的喜悦中回过神,眼睛就微微睁大:“老六的倒霉小子太小,与我们的婚礼何干?”
“他也要参加嘛。”阿清认真分析利弊,“小崽小,容易生病,若是来咱们婚礼的人,伤个风或是发个热,再把他给感染了,我得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