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良辰美景,阿清情不自禁地冒出点风花雪月的心思。
他想,贺四爷是个懂罗曼蒂克的人,或许是要说好听的话了。
谁曾想,阿清美滋滋地等了半晌,没听到半句好听的话不说,手指还被捏疼了。
他不由黑了脸:“嘛呀?”
他手痒,想抽人。
贺作峰吐出一口热气,低头继续盯着阿清的脸,痴痴地瞧:“我……”
“嗯?”
“痛。”
“啊?”阿清吓了一跳,旖旎的心思散了个一干二净,就差没抱着贺作峰的胳膊跳脚了。
他听说过不习惯喝酒的人,一下子喝了太多,从而生病,甚至一命呜呼。
“上……上医院!”阿清的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唇就吓白了。
他反手握住贺作峰的手腕,硬是拖着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咱们去看大夫!”
醉酒的贺作峰反应迟钝,随着阿清走了两步,然后后知后觉地严肃了神情:“不。”
他在原地站定:“不去。”
阿清急得额头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什么不去?贺作峰,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贺作峰的神情愈发严肃:“不死。”
阿清:“……”
阿清差点真的抬手抽人。
“你怎么喝着点酒就不行了?”他恨铁不成钢地跺脚,继而绕着贺作峰转圈,“除了心口,还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