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仰起头,加深了那些痕迹。
阿清半推半就:“别介,我师父瞧见……笑话我。”
贺作峰的头被推开一些,又重新凑过去,执拗地吻。
“四爷……四爷!”
阿清忍了会儿,忍不住了,穴肉越抽越紧,恨不能咬住柱身,往里头的腔室里拖。
他伸手把鞭子递到贺作峰的手里,身子骤然软下来:“得了,我满意了,您……您来吧。”
阿清放松地躺倒在榻上,心满意足地敞开了双腿。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且不说那些个道具,是贺作峰心甘情愿了,才用上的,就算不心甘情愿,就凭他这身板儿,阿清也强迫不了。
再说了,他就是想看贺四爷用的模样。
他可没有别的心思。
该挨操,他还是乐意躺着挨操。
贺作峰被阿清的坦然劲儿逗乐了,单手撑着身子,看着他笑:“那我来了?”
他挺起身子,用双腿缠住贺四爷精壮的腰,闻言,不耐烦地抱怨:“怎么着啊,不想来?不想来,您甭拼命顶我!”
贺作峰捏了捏阿清的腮帮子:“想来。”
说着,男人示意他看自己欲根上紧紧箍着的羊眼圈。
细细的环束缚着青筋毕露的肉根,湿漉漉的绒毛滴着淫水,黏在皮肉之上,直抵根部。
阿清瞧得面红耳赤,侧躺着抬起一条腿,露出了红润的股沟与湿淋淋的穴口。
他结结巴巴道:“就这么……就这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