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来。”阿清欢喜地将手探到身下,先用指尖试探地勾了勾。
“哎呦。”他感慨,“真紧啊。”
“阿清。”贺作闻言,眉心一拧,差点低哼出声。
被羊眼圈束缚,男人尚且能忍受,但阿清的手刚一凑过来,欲望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阿清……”贺作峰喘着气催促,“快……快一些……”
“别急。”阿清没好气地反驳,“我可得小心些,不能……不能弄坏了。”
贺作峰:“……”
在欲望中煎熬的贺作峰:“只是羊眼圈,我的……不会坏。”
“谁说您要坏啦?”阿清愈发无语,“我说的就是羊眼圈!”
他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勾着羊眼圈的边缘,将其慢吞吞地往柱身外扯:“可贵了……四爷,您不能同我亲热一回,就浪费一个羊眼圈吧?”
阿清话音刚落,就觉得贺作峰心里当真这般想,立刻忍不住数落起来:“败家!……要我说,您哪儿能管屋里头的账啊?迟早……迟早败光!”
言语间,湿淋淋的羊眼圈终于来到了柱身的顶端。
阿清只需要再用一点力,束缚着贺作峰的“枷锁”就不复存在,他也能吃到心心念念的精水了。
阿清迟疑一瞬,没有动。
他伏在男人不断起伏的胸膛上,拿舌尖轻飘飘地舔了一下乳粒。
那里,还有一点未消散的红痕。
“嗯……”贺作峰强忍勃发的欲望,“怎……怎么了?”
“想不想射?”阿清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满脑子坏心思,“四爷,您……您是想在里面射,还是在外头射啊?”
自然是里面。
贺作峰捏了捏他湿软的臀肉,以示回答。
阿清顺势扭腰,得意道:“那您得告诉我,您的私房钱都藏……藏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