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贺作峰方才松了一口气。
他将阿清打横抱起,擦拭完身上的水渍后,放在了干净的床榻上。
贺作峰的吻顺着怀中人的眉眼跌落,最终缠绵在了唇角。
“清少爷,您今儿个也要去学戏啊?”
被祖烈叫住的阿清,身形顿了顿。
他僵硬地扭头,挤出一个温和的笑意来:“是啊,今儿个要去学戏呢。”
祖烈不解地追上来:“您最近怎么天天去学戏?”
“……我记得您是有假期的呀!”
阿清脚步飞快地穿过客厅,含糊道:“近日师父教得多,我怕跟不上,就不歇着了。”
他心虚得要命。
苏老板才没有要他天天去学戏呢!
是他自个儿没脸见贺作峰,才巴巴地往外躲。
阿清上了车,捂住了发红的脸颊。
羊眼圈是他买的,鞭子是他要用的,最后被操到失禁的,却也是他。
真真是丢脸!
那天,阿清清醒过来的时候,贺作峰已经收拾好了一切,连身子都替他清理过了。
但阿清就是臊得慌。
他没有刻意躲着贺作峰——他也躲不开啊!
但他就是连看都没脸看四爷。
贺作峰也晓得阿清害臊的心思,故意不提那晚的事,也将他买回来的道具,好生地收到了箱子深处,甚至,晚上连弄都不弄了。
可惜,即便如此,阿清还是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