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自己寻了个理由:“许是累着了。”
“……连师父都说我最近练得狠,很有进步呢。”
“歇一歇。”贺作峰忍不住旧事重提,“你要是不喜欢那些床上的东西,以后都不用了。”
阿清耳根一红:“您胡说什么?!”
贺作峰却郑重地握住了他的手:“阿清,我不在乎那些,你是知道的。”
“……有没有道具,我都无所谓。哪怕你以后都不想与我亲近,我也不在乎。”
“……但你不能因为这样的事,糟蹋自己的身子。”
“谁……谁有所谓了?……谁以后不想与您亲近啊?!”阿清气急败坏地反驳,“贺四爷,贺作峰,您要是不会说话,就甭说了!怎么说得跟我用了道具,就不行了一样?”
“阿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四爷,您还是想想,自己要说的话,我爱不爱听吧!”
“……”
贺作峰抿紧了唇,揽着阿清的胳膊也收紧了。
他要说的话,必然不是阿清爱听的话。
但他怎么可以不说呢?
他在乎的是阿清这个人,旁的一切都不重要。
“阿——”
“别说!”
贺作峰了解阿清,阿清又何尝不了解贺作峰?
他在男人开口前,抬起一根手指,紧贴在了那张微张的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