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头疼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你什么时候问的?”
“就……就上回。”阿清的气焰一下子熄灭回去,“我瞧见你问完了,就偷偷问了一嘴。”
“他说可以?”
“他说……他说节制一点就可以。”
贺作峰听到这儿,实在没忍住,抬手捏住了阿清的鼻尖。
阿清叫唤了两声,视线不住地往箱子上飘:“四爷,您看啊,咱们有那么多……就算不进去,也可以用。”
贺作峰快被他不放弃的劲儿气笑了:“怎么,用那些东西,就不伤身体了?”
阿清听了这话,一不小心会错了意,点头如捣蒜道:“那是。什么东西都比不上您的家伙式儿!”
贺作峰:“……”
贺作峰把阿清从地上拎起来的时候,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深吸一口气,又一口气:“现在不怕进医院了?”
阿清反搀住贺四爷的胳膊:“您甭吓唬我,我早就问过医生了。”
“……还是他说的,我现在这样,压根儿不需要去医院!”
真相大白了。
原是有了新的“医嘱”,才这么嘚瑟。
贺作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把阿清强按在床上,再弯下腰来,看他的脚踝——有孕之人,腿与脚都会浮肿。
阿清是男子,月份大了以后,肚子没有特别凸起,脚倒是有些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