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男人凑到他面前,将金丝边眼镜慢吞吞地架在鼻梁上,“还有水,得揉出来。”
阿清闻言,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我都……我都不难受了,为什么一定要……一定要——唔!”
他话音未落,双手就被贺作峰攥住。
阿清的心猛地提起:“四爷……贺作峰!你要强迫……强迫我吗?”
俯身俯到一半儿的贺作峰骤然僵住,片刻后,恨铁不成钢地抬起头:“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
继而没好气地将头埋进他的双腿间。
湿热的喘息直逼肉缝,阿清悬起的心又落下。
他心虚地咳了咳:“舔……舔啊?你……你怎么不早说。”
贺作峰不仅懒得“早说”,现在是连说话都不想说了。
灵活的舌熟稔地卷进肉缝,裹挟着汁水,直往深处探。
与手指不同,舌更磨人。
阿清的双腿不自觉地合拢,腿根夹着贺作峰的脑袋,软肉一下又一下地颤抖。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舔过了。
阿清躺在榻上,看着缓缓飘动的床帐,思绪一下子回到很久很久之前。
好像真的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与贺作峰还没有成婚,他还住在平安饭店里,他……被伤了腿的贺四爷压在榻上。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阿清记不清了,但总归没有想什么好的事情。
他当时可厌烦贺作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