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靖之叹息着道:“我知他们是好意,但我不忍见长生受罪。”
“我已不呕吐了,只是有些嗜睡,并不受罪。”凤长生摸了摸商靖之的脑袋,“宝宝这般乖巧,生产那日,定会很快出来的。”
商靖之难免担忧:“这肚子愈大,长生便会愈辛苦,至于生产那日,要是宝宝不快些出来,我便打他一顿。”
凤长生蹭了蹭商靖之的唇瓣,气息一点不落地洒于商靖之面上:“都由靖之。”
商靖之面孔发烫,无暇他顾。
不过片晌,凤长生已是神魂尽失。
商靖之再三告诫自己须得克制,一回后,便不继续了。
凤长生陡地发现商靖之的衣衫尚算齐整,即刻清醒了过来,不悦地道:“不公平。”
商靖之遂当着凤长生的面,褪.尽了衣衫。
凤长生吹了个口哨:“哟,真真是好颜色。”
商靖之将凤长生揽入了怀中,夸赞道:“长生实在是越来越像登徒子了。”
“是靖之太诱.人了,我才会越来越像登徒子的。”凤长生舔了一下商靖之的喉结,自吹自擂地道,“靖之亦可对我越来越像登徒子,毕竟我诱.人至斯。”
商靖之严肃地道:“长生的确甚是诱人,但长生身怀六甲,我不可太登徒子。”
“是呢,真可惜。”凤长生的唇瓣向下而去,轻咬着商靖之的锁骨道,“区区一回委实太吝啬,不如再一回?”
商靖之矢口拒绝:“不可。”
“小气鬼。”凤长生用力咬了一口商靖之的锁骨,于其上印了一枚牙印子。
商靖之并不觉得疼,哄道:“长生乖些。”
“不乖,除非……”凤长生灵机一动,“除非靖之明日再出去。”
于商靖之而言,这实乃莫大的考验。
他蹙了蹙眉:“长生认定我忍不得?”
凤长生大方地道:“靖之如若忍不得,直言便是。”
商靖之发下豪言壮语:“我定能忍得。”
凤长生笑了笑:“忍不得亦可,再多一回又有何妨?”
仅仅一回,远远不足,商靖之忍了又忍,才未多一回。
红烛早已燃尽了,他借着曦光,凝视着睡梦中的凤长生,声若蚊呐地道:长生,你当真是尾狐妖,我若身死,定是马上风。
凤长生自是未听见,还无意识地用面颊磨.蹭商靖之的颈窝火上浇油。
待得凤长生转醒,见商靖之眼下生了青黑,又听得商靖之疲惫地道:“再多忍几回,我怕是要爆体而亡了。”
“我可舍不得靖之爆体而亡。”凤长生善解人意地道,“我知靖之是为了我与孩子好,今日起,我定不再为难靖之。”
他说到做到,虽与商靖之同榻共眠,当真未再为难商靖之,只偶尔引.诱商靖之,一回便作罢。
洞房花烛夜后的第二日,商靖之留下一部分将士驻守平青城,其他将士同他一道凯旋。
商靖之作为一军之将,自得骑马。
而凤长生月份大了,受不得颠簸,只能乘坐马车。
因凤长生之故,多费了几日,大军方才抵达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