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恋舒本可自己开口,但不想辜负姜锦竹心意?。
因此保持沉默。
“都道长嫂如母,便是她父母、叔婶、兄弟皆不在,只?要我姜锦竹一口气在,便轮不到你庆阳王府质疑她。”说着姜锦竹一眼扫过去,“舒舒说丢了什?么?,那就是丢了什?么?。”
庆阳王皱眉,“温大夫人此话,是否太过霸道?”
“霸道又如何?”曾经她以温以待人,人并没温以待她,夺走了最心爱的儿子。
“王爷不就仗着,女子重声名,失之不可宣也吗?可王爷忘了,光脚不怕穿鞋的。舒舒不怕丢人,有胆子提和离;以微不怕连累,日后长大难嫁;我更不怕你们放归舒舒,温家养她一辈子!当日陪嫁文书,官府皆有备录,王爷若不想私了,那就公了?”
庆阳王面色难堪,没曾想回?家还踹上块硬板。
只?得低头看向地上计姨娘。
“那些东西你究竟有没有拿?”
承认就完了,计姨娘还想嘴硬,庆阳王立刻又补充一句:“这些日我没短过你月例,别为?了显摆,去见官把自己搭进去,然后连累儿子名声。”
儿子是计姨娘死穴,她颓然下去。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立春指挥着小厮往外搬东西。
温恋舒扶着姜锦竹走出去,“嫂嫂怎的来的?”
“没得你在前面冲锋陷阵,当嫂嫂的躺在床上黯然自困,我总要爬起来,把温家撑下去。”
姜锦竹握握她的手。
温恋舒觉着感动,又觉着心疼。
“而且赐婚圣旨到了家里?,有人不放心,特?意?请我来相救。”说到这里?,姜锦竹顿了下,意?有所指,中正评价道:“舒舒,他人不错,起码——比陆清安不错。”
“我知道。”温恋舒颔首,“若非看他心意?,我也不敢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