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解释越奇怪,怎么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呢。
盛遇“嗯”了一声,不再理会,继续做作业去了。
许听芜的内心活动要更丰富一点,她在想,刚刚盛遇是不是在介意什么。
越想,越静不下来心情,半小时过去了,一道大题都没写出来,不仅如此,她余光偶尔偷看他。
盛遇写字慢吞吞的,每写到行末,轻轻打一个小点,抬起手再换到下一行。
放在前一段时间,她是真的不敢把这个乖乖做作业的男生和学校里大家避之不及的暴力少年联系在一起。
一想到两个人关系发生的微妙变化和反应,她就总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
许听芜自顾自发呆,没发现盛遇开口说了话。
她握着笔,笔尖都已经落到卷子上,晕染开一个小小的墨点,她还未曾发觉。
盛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左手,看她,扬眉不语。
她这才回过神来,如梦方惊看向他:“啊?”
盛遇重复他刚才说的内容:“有水吗?”
许听芜连忙点头:“有的有的,是我的错,我忘了给你倒水。”
她刚准备起身,盛遇站起来:“我来吧。”
“厨房有直饮水,纸杯在上面的柜子里。”许听芜认为他不觉得拘束也挺好,于是让他去了,想到什么,说,“冰箱里还有水果,你能帮忙洗点吗?”
盛遇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默默走向厨房了。
他接了一杯水,拉开冰箱门,瞥了一眼,里面放了一小袋橘子和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