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现场也有人开始打哈欠。
此时叫价又过了两轮,到了5500元。
郁盛向来不喜欢浪费时间,举牌,“两万。”
周潮文昨天打听到,这是拍卖馆预测的大致最终价格。
“两万。”古师傅对一两万的拍卖也毫无兴趣,巴不得赶紧下一个拍品,语速加快,“两万一次,两万两次……”
后座举牌。
古师傅无奈继续:“两万一千。”
古师傅不悦地看后座一眼,这不按常理出牌啊,这胸针虽然绝版,就值个一万左右,大家都是来支持公益的,叫到两万就知道该停了。
古师傅:“两万一千一次。”
郁盛:“三万。”
后座举牌,古师傅:“三万一千。”
郁盛:“四万。”
后座举牌,古师傅:“四万一千。”
郁盛察觉到不对,往后看一眼,那人却在后排黑暗中,根本看不清。
古师傅终于提起精神了。
一枚小小胸针竟然叫价到四万!
原本无聊的现场,瞬间人群激动。倒不是觉得几万多贵,是没想到有冤大头。
董宛宛幸灾乐祸地道:“盛哥,你没参加拍卖会少,可能不知道,像这种每次只加一点,但每次都跟价跟得爽快的,说明对方是要定这东西了,盛哥,来参加公益拍卖的都非富即贵,要不你算了吧,抢不过的。”
周潮文打断道:“没事,盛哥,高出两万的我出。”
大不了多花几万,周潮文无所谓。
董宛宛不高兴地嘟嘴,却也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