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妍冷冷盯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黎甄。

没说话，朝前走了。

张希雅不悦道，“小甄甄，我觉得刚才她看你的眼神不太对，说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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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角落里，曲虎正在看手机。

手机上，是黎甄大学里的照片，曲虎不停翻看，各种角度的照片，全是黎甄。

几步远外，姜可妍冷冷看着。

黎嫣然说的果然是真的。

原来他们部门还有个人一直在盯着黎甄啊……

姜可妍走过去，放下手中的餐盘，“曲虎，在看什么呢？”

曲虎慌张收了手机，“姜主管。”

“听说你也是a大的？”姜可妍拿出一张纸，擦了下桌面。

“是的，姜主管。”

“那怎么没见你和郁总黎甄他们说过话？也没听你聊起过他们。”

曲虎神色不自然，笑了两声，“郁总在大学里除了室友和黎甄，跟其他人都没什么交集。”

不仅郁盛，黎甄也是。

只有周潮文他们几人才能和他们说上话。

“哦，这样啊……”姜可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听说黎甄在大学时很受欢迎是吧？”

曲虎低着头，“是，她大学时……挺多人喜欢的……”

不过，郁盛把她护得很紧。

曲虎知道黎甄和郁盛在公司要隐瞒关系，从来没有提过。

但现在郁盛自己亲自说了两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