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约秦炽周末一起去动物园。
到了秦炽班上,他们班同学说他已经走了。
裴宴时于是去秦炽家里找他。
到了未央巷,他才追上秦炽。
少年撑着一把黑伞,走在雨幕里,刚抽条的身形,那背影瞧上去孤高又孑然。
裴宴时遥遥喊了声:“秦炽!”
前面的人脚步顿了下,没回头,继续往前走。
裴宴时又喊了声:“秦炽!”
还是没反应。
裴宴时知道因为自己前段时间和秦炽敞明心思,导致秦炽有些生气,但后来他对自己的态度已经缓和很多了。
照理说不会平白无故不理人。
裴宴时有些纳闷,也不顾泥水溅得鞋子、裤腿脏兮兮的,追上去:“秦炽,你听见我叫你了吗?你怎么不理我啊?”
凑近了,他干脆把自己的雨伞收了,钻进秦炽的雨伞下,顺便问着:“是不是雨太大,盖着我声音了?”
人已经近在眼前,装聋作哑是不可能的了。
秦炽停了下来,侧身:“有事?”
眼神冷,嗓音也冷。
裴宴时愣了下,问:“你是不是还生我气呢?”
秦炽没答。
“应该不是气我吧,你让我最近别找你,我都忍了好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