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方大晚上过来是发的哪门子神经,秦炽不准备搭理,手往回拉,正打算把窗户合上,一个石子咚一下砸在了窗面上。
“……”
“下来!”裴宴时在楼下喊。
秦炽忍住喊“滚”的冲动,他知道喊了不仅没用,还扰民,索性固定住窗户的开角,套了件短袖,下楼。
大门打开,露出秦炽阴沉着的一张脸。
裴宴时原本站在海棠树边,见门开了,他往前走了两步,堪堪停在低平的门槛前。
他目光直白赤裸地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地扫量了秦炽一个来回,忽而皱眉,啧了声:“怎么把衣服穿上了?”
“……”
裴宴时:“刚不是还没穿?”
秦炽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又听他开口就是调戏的话语,蹙眉更深,语气相当不客气:“裴宴时。”
“怎么?”
“你他妈有病吧?”
“……”
“大晚上来我这儿发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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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这是个abo文,我们裴少,就是个随时随地能发情的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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