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洲只能憋屈又挑衅地提议:“400米、800米、1500米,我们连着比一轮,就当是三局了,两胜的那方为赢家。输了的低声下气喊对方一声爸爸,怎么样?”
秦炽是个早熟少年,没同龄人那么中二,对喊爸爸这种赌注,简直无语得不行。
“不怎么样。”
秦炽说完就想走,结果胳膊上传来阻力,是裴宴时拉住了他的袖子。
他转过脸,见裴宴时笑嘻嘻道:“别走啊秦炽,应战吧,我站你这边。”
“……”
秦炽默然了两秒,还是拒绝:“要比你比。”
裴宴时拉着他的袖子晃了两下:“我倒是想应,但我没这个体力啊。秦炽你上,我想看你认儿子。”
关洲党:“……”
到底没忍住。
关洲道:“认你妈逼,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裴宴时剜了对方一眼,目光凶狠。
下一秒,像川剧变脸似的,他扭头对着秦炽又笑起来:“秦炽你不会是怂了吧?”
“谁怂?”
“那你干吗不上?”
“你不觉得无聊吗?”
“不无聊啊,多有意思啊。”
“……”
秦炽:“裴宴时你有病。”
说着,他手腕挣了下,打算走,又被裴宴时拽住,少年不罢休道:“这样吧秦炽,你要是同意比,赢了我跟他一样,也叫你一声爸爸。”
裴宴时扫了眼对方的三个人:“你看,你加起来跑个不到3000米,赚四个儿子,多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