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完:“都很棒。”
“裴宴时。”秦炽仰头喝完水,看着他。
“怎么?”
“你还能更欠一些么?”
裴宴时的确还能更欠。
他欠了吧唧地回:“我只是表达了一下强烈的自我认同感,你不觉得自信的人非常帅么?”
“我只觉得有欠收拾。”
秦炽想起了刚才听到的林禅和夏芒在房间里吐槽的那些话,一股无法遏制的厌恶感顿时涌了上来。
他鄙晲地看着裴宴时:“你的自信来自哪里?”
裴宴时回看他,从他的神情、语气里,捕捉到了那种非常扎人的、熟悉的嫌恶感,不由得面色微变。
还不等他说什么,就听见秦炽凉淡又讽刺地接了句:“那些说你很大、很硬、很持久的小情人吗?”
裴宴时目光阴鸷,没说话。
秦炽凑近一些:“如果你的自信是来自他们。”
“那只能说。”
“你可能被他人的奉承蒙蔽了双眼。”
“指鹿为马听过吧?”
“那是真话吗?”
“不是。”
“不过是普通人迫于上位者淫威的权宜话术。”
他一节一节地吐着短句,像是要把嘲讽发挥到极致:“同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只是金针菇,说金箍棒的都是骗你的?”
“裴总,给你个忠告。”秦炽嘴角微勾,抬手,用手指比了一节,“尺子,比床伴的嘴诚实多了。你要不,回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