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还在不明情况之下,把救命恩人掀开导致人脖子上多了道血口子。
秦炽那复杂凌乱的情绪里,多少是掺了几分歉疚的。
所以,尽管知道裴宴时有点仗着这份人情对自己进行“道德绑架”,言行放肆,可只要裴宴时不触及他底线,他也做不到拒绝。
后面的路程,裴宴时除了几乎想黏在他背上以外,起码没动手动脚想摸这个肌那个肌了。不然他再复杂凌乱的情绪,估计都会被暴躁火大给覆盖没了。
但他多少高估了裴宴时的人格,快到山顶的时候,忍了大半程的某人还是没忍住犯欠。
先是嘴欠。
“秦炽,你体力真好,等哪天你愿意跟我了,我们试试一夜七次,你肯定受得住。”
这傻逼是看到要登顶了,也不需要人背了,自我解除欠骨头封印了。
秦炽忍了,没搭理他。
结果这人又开始手欠。
裴宴时探手钻进秦炽背在身前的背包和胸膛之间,继而往下,在秦炽腹部的位置停下,并着手指,隔着薄薄一层衣料,用指腹在上面暧昧地画圈。
画到第三个圈的时候,秦炽腾了只手出来,摁住裴宴时造次的手。
他把裴宴时的手拎开,然后撒手,把人从背上放了下来。
“剩下的自己走。”
秦炽撂完这句话,径直往近在眼前的山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