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做了
欲望像是一把炽烈滚烫的火,从脚底板烧到头发丝。
裴宴时感觉自己浑身燥热难耐,浆糊似的大脑在混沌灼热中,已经找到了答案。
什么酒?
刘钊前天晚上告诉过他那瓶酒的名字。
fallen angel,堕落天使。
当时刘钊还说了什么来着?
哦。
刘钊说,这个酒小半瓶下肚,烈女都能变荡妇。
而自己当时怎么想的来着?
他好像也没想太多,不过是在刘钊的介绍中,把这种酒类比成了春药,而他又坚信“无春药说”,以致于对刘钊的说法无动于衷,并未挂怀。
眼下这情形,俨然是被现代医药学的研究深度狠狠打了脸。
自以为算个风月老手,没想到在这方面也能栽上一跟头。
所以是他以前玩儿的还不够花吗?不然怎么摔这么一趔趄。
裴宴时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开了,他一把掀开帐篷门帘,脚步虚浮地走了进去。
潮热的眼眶令他视物都好像模糊了不少。
视线终于聚焦,他看见秦炽手里拿着一个细长的、尖锐的、上面布有螺纹状的东西。
是帐篷钉。
“你干什么?!”看见秦炽用帐篷钉对着自己的左胳膊扎了上去,裴宴时大脑又是一阵充血。
一个鲜红血点顿时浮现在了秦炽左胳膊的皮肤表层上。
血珠子滴滴答答往外冒、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