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时鼻子哼出个笑,嘲他:“妹妹还乐意给你打电话,不容易。”
吃完饭,裴宴时去洗澡,秦炽收拾桌子、洗碗。
洗完澡,裴宴时自然而然地进了秦炽的卧室,他没用吹风机吹头发,直接打开落地扇,就着风扇的风,把头发吹了个半干。
秦炽洗漱完上来,还没进门,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啪”的一声响。
走进去,看见裴宴时正嫌弃地对着垃圾桶甩自己手上刚拍死的一只蚊子尸体。
甩完,他一边抽了张纸巾擦手,一边用另一只手抓着腿上被咬的蚊子包。
秦炽从抽屉里翻了瓶驱蚊水出来,走到床边坐下:“腿伸过来。”
裴宴时不客气地把腿伸直了架在秦炽大腿上。
被咬的位置在膝盖窝侧边,指甲盖大的一个包,鼓鼓的。
秦炽把驱蚊水倒在指腹上,然后用指腹揉摁那个蚊子包。末了,用指甲在上面压出个十字架的印子。
秦炽做这些的时候,裴宴时已经把手往他裤腰里伸了。
他没制止,由着裴宴时弄,也由着下边起反应。
给驱蚊水盖上盖儿放桌上后,秦炽就不再被动了。他把人压到身上接吻,吻得很凶。
白天没进到里面,是因为裴宴时明显不太舒服。这会儿秦炽也不想管他舒不舒服了,能这么欠地撩人,真难受了也是他自己拱的火,怪不得别人。
这一晚又疯到后半夜,两人满身的汗。
洗了个澡回到床上,裴宴时头一沾枕头就睡了,闭眼之前他抓了下秦炽的手,扣在手心里。
黑暗中,秦炽没睡着,过了会儿,他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