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的,关于裴少的风流韵事,都很疯。”如果不是正在做的这件事情已经让人眉头紧蹙、声线不稳,秦炽这会儿脸色得沉好几个度,“什么塞东西,什么b/d/s/,据说你都跟人玩过。”
裴宴时也从旁人那里听过不少自己的花边新闻,被人传会玩又不是什么丢面子的事情,他一直也就无所谓,从没在这种事情上为自己辟过谣。
眼下,感受着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收紧,裴宴时感觉如果此时不为自己申辩一下,腰可能会就此断掉。
他在摇摇欲坠中,艰涩地吐着字:“谣、言。”
“真的是谣言吗?”
“不然呢?”
“不然,”秦炽猛地往前抵了下,“我早晚草死你。”
浴缸里的水蓄到满溢,浴室里像是发了大水,原本站着进行的活动早已完成了地点的转移。
裴宴时终于有了个稳当的支点,起码不用靠被人捞着腰才能勉强站立了,他跪坐在浴缸里,伏在浴缸边缘,双手有些无力地往外垂着。
水面晃荡,时不时有水溅出来。
如果要用个词来形容此时此刻浴室里的声音,“惊涛拍岸”倒还蛮贴切的。
“拍岸声”持续了很久,直到天色有了破晓的迹象才堪堪止歇。
裴宴时不由得想,秦炽幸好不是个滥情的人,不然以他这个“辛勤程度”,大概会英年早逝在床榻之上。
其实,中间有一段时间,因为裴宴时实在哀求得厉害,秦炽停下来,允许他浅浅地休息了一阵。
那段时间里,两人拥着平复完方才的余韵,又说了会儿话。
还是回归到了事前在聊的话题。
秦炽话里依旧不可避免地带着点说教的意味,但裴宴时被这么折腾一通下来,酒早醒了,也就不太吃秦炽这一套了,对他来说,没有收回之前醉酒时的那半个认错就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