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你痛快的?”秦炽嘴唇很轻地碰了下他的。
“你让我叫出来。”
“就这么想让人知道你在下面?”
“……”
这句话正中裴宴时的痛点,他沙哑地骂了句:“知道你妈!”
秦炽嗓音里不自觉带了点笑意:“我以为你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放屁吧,”裴宴时身居这么多年,这点执念没那么容易消散,“你试试我,说不定你试过之后,还想追加个包年套餐。”
秦炽唇边的笑意扩大了些,但说出来的话,在裴宴时听来,却是十分坚定且无情。
“你死了这条心吧。”
秦炽说完这句后,脑袋俯低下去,在裴宴时一声难耐的呻吟发出之前,堵住了他的唇。
裴宴时来了队里几次后,渐渐地,秦炽的那些同事们,都知道秦炽有个关系很不错的总裁朋友。
裴宴时是个社交老手,很轻易地和秦炽的这群队友们打成一片。
打交道的过程中,裴宴时经常听他们讲起辖区里的接警案例。
然后,他会有意地留意秦炽他们队辖区内近期发生的一些灾情、事故,再通过当地的公益机构,给受灾的个人或群体捐赠相应的物资,并且出手阔绰。
以致于秦炽队里这群人,包括大队下辖的那些中队的同事们,人心跟被裴宴时收买了似的,一个个的把他看作是当代不可多得的良心资本家、大慈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