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喊得秦炽心里猛一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说田梦梨了,说说我们吧。”
“……”
裴宴时说:“我记得你之前来过一次春棠园,说要借我家浴室洗个澡。那一次,你是来给那个答案的吧。”
他补充:“那个,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到此为止的答案。对么?”
那个不好的预感强烈到了极点,秦炽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要接话不要接话,但嘴上他还是应出一个音节:“嗯。”
裴宴时说:“我当时没回答你,我说等我想听了你再说也不迟,我还说,希望到时候你的答案不会变。”可能是腿疼,他吐字有点慢,“现在真是不好意思了秦队长,我想……”
顿了一下,他才把后半句说完,“我可能并不想知道你的答案了。”
“……”
随着裴宴时的话音落下,秦炽心里那个不好的预感直直地坠了地,像是把他的心也跟着一起扯了下去。
秦炽感觉连空气都在挤压他跌在地上的那颗心。
他竭力地保持着自己语气的平稳:“是因为冷库里的事情吗?”
“是,”裴宴时说,“也不完全是。”
“怎么说?”
“冷库里的事,你不过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你到底站谁。”
裴宴时说到这里,就被秦炽蓦然打断:“我没有站她,我也不可能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