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个意思。”秦炽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秦炽看了惴惴站在一旁的单溪一眼,再看回裴宴时:“意思是喜欢你,心甘情愿给你做这些。”
这一个直球打得裴宴时神色微滞。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心甘情愿给我做这些的人也多了去了,你的喜欢,你的心甘情愿,在我这儿,没有什么特别的。”
裴宴时挑了下眉梢:“单溪很不错,他的服务精神没得说,我体验特别好。如果现在只有你们两个选择的话,抱歉啊秦队长,我选单溪。”
秦炽:“裴宴时,你非要气我么?”
“有么?我说话不是一贯这样吗?”
是啊。
裴宴时一直都是这样,说话轻飘飘,随意至极,极少刻意,吐出的字字句句却总能戳中人的肺管子。
让人的气咻咻往外冒。
可他现在又做不到真的气裴宴时。
秦炽倒希望裴宴时这番话说得刻意,这样起码能说明,他在裴宴时那里还是不一样的。至少裴宴时还愿意气他。
秦炽一时无话。
空间里寂静无声。
半晌,裴宴时突然问:“那张照片……秦队长打算搁置多久呢?”
见他有话跟自己说,秦炽神色一振。
哪怕这话题和他们之间如今的局面脱不了干系。
秦炽坦诚地说:“我给了她三天时间,让她自首。”
裴宴时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真是好仁慈。你就不怕她不但没自首,反而跑了吗?”
“我安排了人盯住她。”
“你别把她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