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轩被蹭得脑子快炸了,很想揪住季闻问一问,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哪儿,你能不能用一下嘴或者斗志昂扬的小尾巴。
就在这时,季闻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张嘴咬住眼前那颗那最为引人注目、实在难以忽视的果实。
方静轩赶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终究没能忍住,闷哼了一声。
就像小狗一样到处啃咬,有时还不知轻重,方静轩“嘶”地抽了口冷气。
季闻立刻停下,小心翼翼地问:“你疼吗?不是这样吗?”
“……不要一直咬。”方静轩艰难地指点道,“你可以摸摸我。”
季闻便抬手轻抚方静轩的头发,小心又谨慎地顺毛。
方静轩无奈道:“可以摸摸你咬过的地方。”
季闻低下头:“嗯……”
“这里也可以摸吗?”
“嗯……”
麻麻痒痒的感觉抽空了方静轩的力气,他将脸埋入季闻颈窝,无力哑声道:“这种时候……你能不能不要再让我教你了?”
他不希望在亲密的事上被人压制支配,为了这一天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季闻在这方面也不会显得强势,然而他没料到眼下的情况更令他万分煎熬。
……还不如直接来点硬的,能让他就地昏迷最好。
“嗯,不用你教……我知道的。”季闻不好意思地小声嗫嚅,又摸了摸他的头发,声线和手指都微微抖着,“我、我只是有点紧张。”
这样一来,称职的老师更做不到说罢工就罢工了。
他一咬牙,双手箍住季闻肩膀,带着不用抗拒的力道,把他摁进柔软的床里,再摆出一张和泛红的身体多少有几分违和的冷脸。
“你,给我躺着。别乱动,也不准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