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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我便不出征了。”商靖之不曾想到凤长生会说对他甚是依赖,只可惜,凤长生所托非人,他并非正人君子,却是登徒浪子。

他本无出征的打算,凤长生若盼着他出征,他可去边疆巡防,凤长生希望他早日凯旋,他便不走了。

凤长生喜笑颜开,后又劝道:“将军还是勿要违抗皇命为好。”

“并无皇命。”商靖之观察着凤长生的右足足踝,命人去请大夫。

凤长生阻止道:“将军小题大作了。”

商靖之眉尖一蹙:“你应该多多爱惜自己的身体。”

待大夫来了,确定这右足足踝并未因为凤长生的举动而伤上加伤,商靖之才松了口气。

凤长生笑道:“看,我说将军小题大作了。”

商靖之询问道:“你从何处听说我要出征了?”

凤长生诚实地道:“外头有人谈及此事,被我听到了。”

商靖之决定将府中上上下下整肃一番,但想到若非有人嚼舌根,他不可能从凤长生口中听到甚是依赖他,便作罢了。

凤长生手里还拢着那块衣料子,他将手心展开,问商靖之:“这是将军的吧?”

商靖之答道:“对,你昨日睡下后,我要走,见你抓着我的衣袂,便将衣袂撕了。”

“衣袂……”凤长生登时想起了“断袖之癖”的由来。

可是他并非男子,商靖之算不得为他断袖吧?

商靖之多得是红颜知己,他仅仅是奇货可居,商靖之并不心悦于他,当然算不得为他断袖。

“将军破费了。”他仰起首来,亲了亲商靖之的唇瓣,“我再给将军些利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