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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长生所言。”凤带娣颔了颔首,接着道,“长生呀,二姐读书读得没你多,懂的道理亦没你多,但二姐认为阴阳同体不要紧,无法光耀门楣亦不要紧,长生能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便足够了。”

而后,她向商靖之福了福身:“方才冒犯了将军,望将军见谅。”

商靖之不假思索地道:“不妨事,你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凤长生正感动着,听闻二姐这话,思及之前的情形,顿觉不痛快,商靖之合该是他的,别人一根发丝都碰不得。

凤带娣恭声道:“将军能容我与小弟单独说会儿话么?”

“好。”商靖之将凤长生放在椅上坐好,又于凤长生额上印下一吻才出去。

凤长生伸长了脖颈,凝望着商靖之,宛若一只被人提着的白鹅。

凤带娣被自己所想逗笑了:“小弟,你马上便能见到你的靖之了。”

凤长生坐直身体:“二姐取笑我。”

“二姐实话实说。”凤带娣清了清嗓子,“小弟休要污蔑二姐。”

凤长生不与二姐计较,正色道:“二姐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凤带娣沉声道:“小弟,你既能来癸水,十之八九亦能怀上身孕。那商将军待你不差,但你们终究是无媒苟合,难保哪一日,商将军腻味了。以防万一,我认为你还是小心为上,每回与商将军行过房,便饮上一碗避子汤。只要没有孩子的牵绊,你定能很快忘记商将军。别怪二姐泼冷水,但这世间多的是薄幸郎,长生得学着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