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商靖之已到了凤长生面前:“当真算不得相思病?长生若不改口,我便要亲长生了。”
凤长生从善如流地道:“算,算。”
凤带娣没眼看:“好一对没羞没臊的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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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父将凤带娣送予商靖之的第三日,守在镇国将军府外头的小厮送来了一张丝帕,其上沾有落红。
他正忧心忡忡,见得这落红,喜不自胜。
凤带娣素来听话得很,加之凤长生多年来一贯对他言听计从,他何愁做不了官?
他兴奋地在迎春楼大摆筵席,对所有人道:“老子要当官了。”
宾客们不是信了他的话,便是吃人嘴软,自是纷纷道:“恭喜凤大人。”
凤父得意地道:“凤大人……凤大人……真中听,诸位吃好喝好玩好。”
然而,过了足足五日,凤带娣与凤长生都未再传来任何消息,反是商靖之上了门,直截了当地道:“带娣想念娘亲,容其娘亲去我镇国将军府住上几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