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商靖之并不否认,凤长生料定商靖之绝不会同意不用羊肠,故而提议道:“靖之怕我怀上身孕,何不如出于断袖之处?”
话音未落,他不由分说地取下了羊肠,掷于地上,进而掀翻了商靖之,居高临下地望着商靖之道:“靖之不准拒绝。”
商靖之根本拒绝不了,他抬手抚摸凤长生的面颊,深情款款地道:“长生,我心悦于你。”
“靖之,我亦心悦于你。”凤长生气力不足,片晌,伏于商靖之身上,“还是由靖之来吧。”
烛光打在商靖之身上,将其上不计其数的伤痕照得分明。
他轻抚着这些伤痕,不断地道:“靖之,我心悦于你。”
商靖之亦不断地回应道:“长生,我亦心悦于你。”
凤长生不知说了多少回心悦,猝不及防地烫着了。
他怔忡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终于从里到外被靖之所浸染了。”
商靖之尚不餍足,同凤长生接了个吻后,又使得凤长生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时近子夜,凤长生湿漉漉地依偎于商靖之怀中,哑着嗓子问道:“靖之能告诉我,我是如何妙手回春的么?”
商靖之不答反问:“长生该当听过我因受过重伤,不能人道的传言吧?”
凤长生答道:“子虚乌有,不知是谁人传出来的,话本上说有些男子不过一盏茶便萎靡不振了,而靖之足足过去三个余时辰了,尚不见颓势,太能人道了才是。”
商靖之坦诚地道:“其实我确实不能人道了,直至我见到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