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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忙着……”凤长生仰起头来,轻咬着商靖之的唇瓣道,“我对靖之相思入骨,自然是忙着思念靖之。”

商靖之如含蜜糖:“我亦对长生相思入骨,每每夜深人静,我脑中便尽是长生。”

凤长生挤眉弄眼地道:“靖之是否想着我做了不少见不得人之事?”

“嗯。”商靖之亦问道,“长生呢?”

凤长生一派清风明月地道:“我不过是将靖之穿过的喜服弄脏了好几回。”

商靖之柔声道:“还有呢?”

“还有靖之刚走那几日我常常哭,我有时觉得我与靖之全无干系,仅是自己自作多情地发了一场春梦。”凤长生委委屈屈地道,“都怪靖之不给我一个名分,教我不得安心。”

“我……”商靖之既然应下了,自不会反悔,但他下意识地想再劝一劝凤长生,涌上喉间的规劝最终被他咽下了,“待我凯旋,便给长生一个名分,教长生安心。”

商靖之的踟蹰很是明显,凤长生心如明镜,却并不点破。

听得商靖之转了话锋,他笑逐颜开地道:“成亲那日,靖之便穿那身喜服可好?我已洗干净了。”

话一出口,他不由面红耳赤,曾被他弄得肮脏不堪的喜服裹上商靖之的身体,商靖之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拜堂、成亲、宴客,末了,与他入洞房,再由他亲手解下,或是直接弄脏。

商靖之见状,好奇地道:“长生在想些什么?”

凤长生卖关子道:“靖之先回答我好是不好,我再回答靖之。”

商靖之答道:“我觉得颇具意义,并无不可。”

凤长生这才天经地义地道:“靖之不是说我犹如靖之在志怪话本中看到的以吸食精气为生的狐妖么?我想的自是狐妖该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