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生将拨浪鼓往商靖之手中一塞,而后一手牵着商靖之,一手去挑选别的小玩意儿。
这铺子不大,种类却不少。
凤长生意外地在角落处发现一木势,只瞧了一眼,便下了定论:远不及靖之。
商靖之并不喜欢此物,闻言,谦逊地道:“谬赞了。”
其实靖之心里很是欢喜吧?
凤长生冲着商靖之挤眉弄眼。
商靖之坦白承认了:“对,我心里很是欢喜,长生乃是我心悦之人,我自是希望自己能满足长生,这关乎于男儿的自尊心。”
不止是满足,每回同靖之交欢,莫要说是这副肉身了,我直觉得连居于这副肉身当中的三魂七魄尽数战栗不休。
凤长生仗着自己毋庸出声,不管这铺子中尚有其他人,一五一十地写了。
然而,写完最末一字,他还是面红耳赤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商靖之示爱,表达床笫之间的感受,委实是过于羞耻了。
商靖之喜不自胜:“如此便好。”
我若是入了魔的狐妖,只消同靖之颠鸾倒凤,定能回归正道。
羞耻归羞耻,但凤长生更想向商靖之剖白心迹。
商靖之柔声道:“如此说来,长生若是入了魔的狐妖,我便是修欢喜禅,渡长生的和尚了。”
那我们一道双修,不日定能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