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过后,夫夫二人送走了帝后,群臣以及凤招娣、凤带娣、柔娘后,第三次入了洞房。
这一次,喜床上并未放红枣、花生、桂圆以及莲子。
饮过合卺酒后,凤长生双目灼灼地盯着商靖之:“靖之曾答应过我要将这喜服弄脏,良宵苦短,这便开始吧。”
商靖之自不推脱,当着凤长生的面侍弄自己。
凤长生目不转睛,间或拊掌,吹口哨,又好奇地道:“靖之在不能人道之前,在遇上我之前,便是如此么?”
商靖之吐息平稳:“鲜少如此。”
凤长生甜蜜地抱怨道:“但自我做完月子之后,靖之却总是纠缠于我呢,因为靖之心悦于我么?”
商靖之坦诚地道:“嗯,我心悦于长生,长生在我触手可及之处,我忍不住,得尝过长生,方能入眠。”
“我亦然。”凤长生伸手拈了一些,送到口中吃了,又催促道,“靖之得再弄脏些。”
良久后,他拨开肮脏不堪的喜服,低下首去,含含糊糊地道:“近来我日日练习一炷香,何以远未大成?”
商靖之揉着凤长生的后脑勺道:“长生不必勉强。”
“我偏要勉强。”
可惜,勉强不得。
凤长生咳嗽了起来,待咳嗽止住后,坐下身去,居高临下地望着商靖之道:“望我与靖之年年岁岁月月日日皆能耳鬓厮磨,共度良宵。”
商靖之扣住凤长生的腰身:“望我们一家三口平安喜乐。”
“靖之不解风情。”说归说,但凤长生清楚商靖之尚未完全摆脱阴影,于商靖之而言,平安喜乐自是最为紧要的。
是以,他印下唇去:“我专治天煞孤星,靖之多抱抱我,我们一家三口便能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