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关微蹙眉头,言语中蕴着不容辩驳的肃杀,“宗主有难言之隐?可眼下,怕是不得不说了。”

袁浊秋几度想言些旁的打岔过去,但看着萧关的冰雕似的脸,最后还是喏言道:“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言说之事。只是先祖袁元曾留下遗训,自己是负心背德之人,袁氏后人不得将其录在族谱之中,更不准向外人道哉。所以,除了族中的宗主及长老,并无其他人知晓他的名讳。”

萧关似有所思,而后转身抬起桌案上的茶盏,问道:“遗训?”

袁浊秋抿了下红唇,极不情愿地说道:“先祖袁元伤愈后,便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封家书,是以,没有人知道他是否尚在人世。所以只当他仙去了。”

又忙着补充道:“但,他绝不可能入了魔道。”

萧关并不理会袁浊秋的信誓旦旦,而是把玩手中的琉璃茶盏,悠悠说道:“所书为何?”

袁浊秋眼珠在萧关的脸上来回转了几圈,心里叫苦,这位瘟神还真是刨根问底,不罢不休啊。

最后才揣着些破罐子破摔的气势说道:“并未有什么特别,只是说要去寻一有缘人,了此残生。”

啪的一声,萧关手中的茶盏尽碎。

?

【作话】

袁浊秋:“我说仙尊,你当我们袁氏是冤大头是吧?损坏公物你不赔钱啊?”

萧关:“啰嗦,陪你就是。”

袁浊秋:“我这是掐丝珐琅彩琉璃盏,要一两金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