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

--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他一边琢磨一边下床去捡丢出去的枕头。

一弯身,袖子里的帕子掉了出来。

燕九好似没反应过来,怔了片刻才去拾那帕子,但并不急着起身,而是呆呆地望着那绣着云纹的素气帕子。

--怎么一个人孤僻成了这般,连个帕子都是这么晦气的素白。

刚才被系统打岔,忘掉的莫名烦闷又爬上心头。

燕九气恼地将帕子揉做一团,然后又盖在脸上,透过布料看着那昏黄的烛光,最后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

低吼了一句:“剧情完了,九爷就走。”

然后胡乱地将帕子拿起来拍在桌子上,盯视了半晌,又像是下了吃奶的决心,自语道:“就当是还你给我买糖人和糖糕的人情,等有人陪你了九爷就走。”并深呼了几口空气,平复下心绪。

他刚想拿笔从新去抄那《清净经》,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猫,闹春般地叫了两声。

燕九刚压下去的烦躁就又涌了上来,手下一个不稳,就洇了一个大墨点在纸上。

燕九:“一只野猫也跟我过不去,爷今天非把你拔秃了不可。”

说着便去推门。

静谧的月光撞开了门,拢在燕九身上,把他与院中立着那清白的身影染成一色。而后随着月光而来的,还有院中人,那似水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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